的二奶村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城市?为什么香港那边的老板喜欢跑到这边背着老婆养小密?受这些人影响余海难道就不尝鲜?难道就不把这种生活复制到自己的身上?有一种观点是只要老公把家的符号留下就好,不指望老公把完整的心交给自己,毕竟这是中国的前沿城市,跟资本主义制度的香港一河之隔,你无法保卫所谓的‘社会主义’的你,你好好考虑吧,我不希望你活得太累,有时候宽容也是一种幸福。不过,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到你的立场上对付那家伙!”
张黎:“直到现在我才完全相信‘婚姻是座坟墓’这句话,哎,还不满二十一岁我就走进这婚姻的殿堂,比活埋一样难受。”
“别这么悲观好吗?婚姻不一定是坟墓,关键看你怎么去营造这婚姻,做得好它是附丽富丽堂皇的宫殿,做不好它就是冷漠恐怖的坟墓。其实,要改变余海是完全有办法的,她不就是一个喜欢泡外面的女人吗?如果找到一个很好的办法来节制他跟外面的女人通融,我想还是有救的。对了,那陈艾园所在的是哪个公司?我们必须从这里入手,调查这女人的业务往来,就会知道她跟余海的关系。”刘兰说。
张黎:“那是‘海马’电子公司。”
“这家公司?还好,这家公司跟我们公司有业务关系,我们的产品有他们公司生产的部件,你放心,我会有办法查清她和余海的关系。”刘兰信心十足地说。
张黎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:“这样?”
刘兰点头。
突然间,张黎又陷入沉思。
好久后张黎说:“如果我们能够割断了陈艾园跟他的连线,会不会还有下一个女人跟他有染?我到底前辈子做了什么孽,跟这样的一个男人结婚,让我每天都在算计与斗争中度过啊!”
“现在说这些都没用,要是当初有人阻拦你和他往来,也许你还以为别人在干涉自己的婚姻。说真的,我无法理解你,还差一点点才满二十一岁,大学毕业就跟他结婚,到底你是怎样跟上他谈恋爱?你又不是跟他是同学,难道在公司实习期间你就跟他好了?”
张黎:“是的,来公司实习三个月,我和她发现彼此在相爱,他要求我毕业就跟他结婚,结果一毕业我真的跟他结婚了,好在我们的结婚没有给我的事业带来影响。”
“我们把话说得离开主题了,那女人————陈艾园你还记得她的相貌吗?”刘兰说。
张黎:“当然记得,余海说她是他们公司的户,她做的业务与余海有直接关系,余海这样一个贪色,肯定与她有不正当关系,要不昨晚上说是去看望病人,怎么今早却送一个女人去上班?逻辑上应该是不正常的关系。”
“现在我敢肯定他跟她是不正常的关系。”刘兰说:“好吧,我回去就开始帮你查查,我看这个家伙到底有几个女人!”
两人边谈边用餐。
一餐饭就在谈话中结束。
被甩在家里的小韩,无可奈何地泡着余海,小韩知道没了张黎,在这里等于耗费时间,但还能怎样呢?就算白费时间也得跟余海撕混。
小韩明白再混下去,也不过是用语言和身体去缠绵余海,因为这不是他们没有尝试过的东西,而是有了尝试后一种深深欲陷不能自拔的欲求,小韩的理论,同行的经验告诉她自己,只要付出不该付出的艰辛,最终会有回报。
“我们怎么办呢?”沙发上小韩搂着余海说,“姐夫,你可要好好帮我做好这单哦,你也知道我对你有多爱哦,真的,虽然我不是你名誉上的妻子,但我会以一个妻子的心来对待你,我姐姐是出去了,可她不是永远离开你,她回来了你千万想出办法让她把存折交出来哦。”说完深深地吻余海一口。
余海:“我说小韩啊,别再指望什么业绩了好吗?还是那句话,将就我那五万的卡,适当的时候我会给你钱用,如果你真的因为业绩问题不能在保险公司发展,就来我们公司做事!”
小韩:“我还是一样的态度,必须做好这张单,没有走到山穷水尽前我绝对不会放弃,因为现在只是处在我前进的努力之中。”
“放开我,要是你姐姐突然进来了,看到我们这样搂抱,不说你做不了单,连身子都被打成散骨架!”
小韩一笑,放开了箍着余海的双手。
“对了,”小韩神秘地说:“要不你想个办法,趁她睡着什么的,把存折偷出来嘛。”
“傻瓜,她现在会放松警惕吗?她大脑可不是进水。”余海笑说。
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。
尽管余海把手机贴着耳朵,传出的声音还是清晰地听出是女人的声音。
是陈艾园打来的电话。
“今晚你还是到我家里来吧,关于今早我提出的问题,我想今晚上我们好好商谈,我多么希望到你身边工作。”
“今晚?不方便啊,好,挂了,拜拜。”余海不敢再谈下去。
“谁?”小韩敏感地问。
余海敷衍地说:“我的一个同事。”
“1,电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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